第18章 你侬我侬

        曾亮声朝四周瞧了瞧,确定周围没有别人了,才缓缓地吐了口气,纾解刚才的一阵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跟在场的一个中年警察对上眼,他就不禁的心虚,赶忙别开眼去,似乎要寻找什么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暗地里骂了句“狗日的”恨刚才的那一刹那的胆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垂下头,慢慢地转过身来,就看见了一张脸上带着古怪、暧昧的笑脸,笑容散发着柔和的光彩,清澈的黑眼睛里闪耀着一种赤裸裸的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忍不住心头一热,朝她笑了笑,两下里心领神会,往镇东头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镇卫生院其实只有两人,一个是院长,另一个就是护士冯佩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冯佩佩在这里有一个起居室,不大,只容得一张床,却也足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向的风流债就是在这里偿的,无非是镇上一些浪蝶花蜂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曾亮声这种既强壮又可人心的,冯佩佩还是第一次尝到,遗憾的是,这少年太过腼腆,来过几次以后就不曾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要不是自己来凑热闹,可能也见不到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头欲火焚烧,自是迫不及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曾亮声一进屋,她猛地就把门关上,撞得震天价响,她也不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下子蹲下来,扯着他的裤子就往下拉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曾亮声的裤子咋一拉下来时,她有些惊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多日不见的家伙似乎长大了许多,一下子弹得老高,差点儿就打着她的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却不知,他这家私每日里窝在家里是时常磨砺的,可算是“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时爱不释手地把他的阴茎往自己的小嘴里塞,越来越蓬勃的阴毛覆盖了她半个脸庞,“你这个小冤家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赞叹着,把整根粗厚的阴茎没入了她的喉咙。

        曾亮声倚靠在墙上,他的心因为激动而颤抖着,仿佛要裂开来,“啊,姐……真舒服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长长的吮吸使得他知道,自己需要她,他内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似地生了根,在这片肥沃的淫欲原野上,他们沐浴着快乐的阳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姐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因为她牙齿刮过茎体的疼痛而喊道,痛楚的声调里带着异样的欢喜!

        夏日的阳光透过百页窗在屋子里显现着玫瑰色彩,慢慢地,又变成了紫罗兰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冯佩佩的呻吟声拖得很长,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心分成了两半,心灵深处好似传来了父亲狼嗥般的叫声,他的身子毛茸茸的,那张欲望得到渲泻的脸上得意的笑容,已在童年里深深地植入了她的神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把腿张开!”

        曾亮声命令着,把她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掠,她的脸上呈现着古怪而茫然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宝贝儿,姐早已经张得开开的了,就等你这冤家进来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冯佩佩吐出那根巨大而肥硕的阳器,妩媚地笑着,裙子卷到半腰,里面的内裤早已湿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婊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把她的内裤拉下来,莽莽苍苍的阴毛掩盖着鸡冠花似的阴唇,他喜欢这道豁口,埋藏着许多令人神消的东西,“我要肏你!你这烂婊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肏吧,狠狠地肏吧!我的国王!”

        冯佩佩把一条腿斜靠在墙上,一条腿耷拉在他的腰间,哀婉地等待着他的撞击。

        亮声仔细打量着这个看似丑陋其实却能迷死人的裂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阴唇比母亲的肥大,豁开的小孔张得像是煮熟的鳊鱼嘴,一点也不似母亲的含蓄和圆润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这里吐纳着异样的风味,有一种湿润的腥臊,能令人瞬间陷入迷茫状态,让你明白你可以拥有它,吸它的精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阳器掼入了它的深处,痛楚地意识到她属于他,而他也属于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自己拥有她吗?

        她会永远躺在这里,任他恣意吗?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她与王则的婚姻徒有虚名,可她终究是别人的,或许她的阴户里还湍流着别个男人的精液呢!

        多日以来憋闷在心里的一种郁郁之气随着冯佩佩的一声哀鸣,一下子倾泄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曾亮声也不由自主地叫出声,阳器猛然顶入了她的最深处,似乎是碰触到了一处软肉,松松绵绵的,烫人,却烫得令人熨帖,心里美滋滋的好生受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,这是她的G点,也不是每次才能这么轻易浮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今天是冯佩佩的排卵期,更是她的发情期。

        冯佩佩的G点一经他的点拨,顿时全身发抖,像是得了冷热病,浑身打摆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不通,不过几个月,他的家伙竟然会变得这般长,而且更粗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少年的身上似乎永远带着谜一样的光彩,让人经不起轻轻的接触,就会对他产生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绮思,起初是不经意的、下意识的,到最后,你几日不见他来,就想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曾亮声马上感觉到了她阴牝的变化,一浪盖过一浪的收缩夹得他有些疼痛,他知道这跟她打摆子有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抽搐起先有些不规则,过不了一会,淫水开始慢慢渗透了,润滑着阴牝的内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抽插开始顺畅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他大刀阔斧般地狠肏起来,招招见肉,肏得她白眼都翻转过来,嘴唇由红转青,由青变紫,鼻翼翕张,喘息声时重时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,就听得她大声叫喊着:“快死了!我快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美了,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亮声有些喘不过气,欲望像是要在脑海中炸开来,如同夜晚灿烂的烟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,你知道吗?你太美了,太紧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啊哟……出来了!出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高潮后的她唇干舌燥,喉咙要冒出火似的,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迷茫的雾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亮声浑身是汗,这不大的空间里因为两人散发的热量更显闷热,好似处在一座熔炉里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抽插的时间不是很长,但是时间一秒一秒过去,而一秒与一秒之间似乎却是山重水复般漫长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中混浊的精液味道交杂着俩人散发的汗臭,显得异常的凝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想赶快射出来,毕竟在这里做事不是太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还没出来?弟弟,你是越来越厉害了!还这样硬,真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冯佩佩赞叹着,把他的阳器挤出,转而放进嘴里,欢快地舔着吸着,似乎正在欣赏它的厚度与亮度,它的色泽是暖温的,彪悍中带着优雅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此刻,冯佩佩就像一个饥渴无比的饕餮,怨怼地面对面前的美食佳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十指修长地环伺着它的伟大,慢慢地,阳物变成靛蓝色,汩汩地透出沛然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亮声耽溺于她熟炼的手法,轻盈而细腻,常常带给人一种鬼魅之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母亲相比,像是同等质地却色泽殊异的两个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似母亲的清雅闲适,娟秀明丽,却有一种肢体横陈的压迫感,骄奢得要毁灭人一般,具有甜酒味的死亡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手势忽缓忽急,吐纳之间回旋着丰饶的香气,白石相激,朱槿吐液。

        是手指的艺术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最致命的是,这妇人碎齿的调弦,自上而下的向广袤的神经散去,那是快感的喧腾,灵魂的飞扬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亮声任自己澎湃的体液掼向沙砾嶙峋的堤岸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浪,带着啜泣的低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走了,女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木濂凝视着身下这抹冶艳的春色,在一场激荡的云雨之中溶成一江春水,读她的脸,是一本永远也读不完读不够的书。

        散乱的乌发,及腰,一泻直下,末梢处卷起几绺小小的漩涡,在磨得发亮的床席上款款流动,这个鲜活的胴体是水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这样不是很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木兰抿着嘴,脸上一轮淡淡的红晕,手上的一条精布巾上面涂满了斑斑的乌渍,这是她们做爱后的遗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伦理,并不是不能跨越的鸿沟,更多的时候,它只是一种约束的隐喻,在现实当中,有时不必争着解释情节变幻的意义,快乐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再呆了,这儿。再呆可能要出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木濂毕竟是上了年岁的人,世事沧桑人情世故,皆已洞悉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与外孙呆的时间不太长,但他还是一下子了解这小子的性格,性格坚忍,狠辣果决。

        曾亮声目前能忍受他们爷孙三代乱伦,是因为他太在乎他的母亲,而木兰是不会让他去伤害自己的父亲的,所以,这种事情是不可能长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,从他对钟旺毫不留情下手就杀的狠劲上看,这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!

        “出事?会出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木兰的整个心思还沉迷于方才激烈的肉搏当中,父亲的力量使得她的心田犹自荡漾着暧昧的烟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孩子呀,你真该断了!断了!知道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木濂不舍地抚摸着这赤红的女体,耻骨处月牙白的颜色,回旋,如暴雪的山坡,更似破晓时分黎明的天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断?爸,怎么断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到现实当中的木兰眼中现出一阵的迷茫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以为,可以在自己的天涯里种植幸福,找回那些曾经逝去的,补偿那些以为残破了的,可现实毕竟是现实啊!

        痛苦,一寸寸地撕割着她,她望向窗外的眼睛里,一抹因梦想破灭的枯草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呀,怎么断呢?

        木濂也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总要想个解决办法的,咱们这样子迟早会完蛋的。我老了,黄土快要埋半截的。可是,声儿还年轻,咱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毁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木兰听完,忍不住打了个寒噤,尽管是在炎夏的酷热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,那……反正过不了多久,中考成绩一出来,他可能就考上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木濂听得出女儿言下之意,亮声要是考上了师范学校,就会离开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沉思半晌,点点头,道:“也是。到时到外面读书,认识的女孩多了,离开你的时间长了,可能就会忘了疏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,你还要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走。本来是要看看你的,没想到却弄成这样。还……还,唉,不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木濂有些尴尬地挠了下脑袋,暗自骂着自己这老东西,一身花花绿绿的七情六欲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此时,外面响起了敲门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木兰急忙起身穿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,肯定不是儿子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木濂看着她,笑了笑,道:“我先去开门吧。你慢慢来,别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门外,站着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男人,个头中等,相貌斯文,笑着问道:“您是木兰的父亲吧?我是亮声的班主任,叫王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你好,你好。快进来坐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木濂伸出手去。两人热情地握了握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这样,我是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的。咦,木兰嫂子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则打量着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木濂淡淡笑着,道:“哦。木兰还在休息呢,这天太热了,她身体一向虚弱,这阵子就是躲在家里,不太敢出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。她也是够辛苦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则同情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好消息?能不能先跟我说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木濂推了把椅子,让王则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这样!这次中考亮声是学校第二名,全县第五名,实在是太让人高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好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木濂还没叫出好来,后厢里就传来了木兰兴奋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得谢谢你这位辛苦的老师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木兰一出来,就拉着王则的手摇了几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则的手被她一握,就感觉到自己火一般的脉搏跳动,还有一种由此带来的喜悦,这喜悦瞬间让他股下的那坨肉直立起来,也使得他感到身子异常的有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带着虚伪的微笑,道:“哪里,哪里。这还是亮声自己努力的结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吧,王老师你先坐,我到外面找声儿去,告诉他这个好消息。顺便我到市场上扯些便菜,你今天就在家里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木濂的心里也是一阵的欣喜,刚刚还在和女儿谈论亮声的中考,马上就有消息了,饶是他饱经沧桑,也是喜出望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怎么好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则急忙站起来,心里虽然窃喜,也要客套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你就安心地坐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木濂把他摁下,“兰儿,你陪王老师聊聊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太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则目送着木濂扬长而去,转过头来,只见木兰穿着一件淡色的睡衣,薄薄的,短短的,微微露出乳头的凸起,还有肚脐也是若隐若现,着实让他心头鹿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太完美了,淡雅无双,风情万种,每一次微笑,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小酒涡就让人肾上腺激素加速分泌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则知道,自己永远也离不开她了,这种感觉原本是无声无息的,但却点点滴滴地累积,最后汇成了汪洋,吞噬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再也不能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。